随着郭明明话音落地,她那件黄色风衣的扣子也被她一个一个的扭开,张春林知道自己没看错,那的确是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虽然不是最暴露的那一套,但是该露的地方,一点都没藏住。
硕大的一对乳房透过那小小的半圆弧形托杯大半个的在外面露着,而那两粒圆圆的奶头更是因为女主人心情的激荡而高高挺立着,再往下,是她圆润平滑的肚子,那里仅仅只有几条薄薄的带子绑缚住,师母雪白的肚子几乎整个儿都露在张春林面前。
至于最下面的地方,他却看不见了,因为郭明明此刻正站在主席台边上,风衣下面被台子挡住了!
“我美吗?”妇人娇笑着。
“嗯!”张春林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使劲的动了动。
“呵呵,呵呵呵呵!”空荡荡的大礼堂,响起了妇人妖娆而又极具诱惑的笑声。
“抱我上去!”
妇人张开双臂,将自己一对大奶子晃啊晃的,张春林再次咽了一口口水,伸出自己的手夹着她的咯吱窝,用力往上一托。
那丰润的大奶子,立刻就紧贴在了他的胳膊上,那份绵软和柔腻让他心中猛的一颤,他不是没摸过,师母的大奶子他不光摸过,还舔过,更过分的,他的鸡巴还在上面摩擦过,可是每次见到,触碰到这片柔腻,他的心依旧会颤抖个不停,毕竟这可是师母的奶子,那绝对不是他应该触摸的地方!
这里,应该属于那个已经老去的男人,那是他的恩师,是给了他知识和现在所有的一切的人!
这里,只有他才有资格把玩,可是现在,这一对雪白稚嫩的大奶子却搁在他的手臂上,而且还是近乎于完全赤裸着的!
极度的背伦,带给他的是极度的刺激!随着妇人咯吱咯吱的笑声,他伸出手一把抓了上去!
“讨厌!”
妇人笑嘻嘻的躲闪着男人的大手,而张春林见到手的软肉逃了,又岂能心甘情愿,于是一个追,一个逃,将这庄严肃穆的大礼堂当成了儿女的欢乐场。
只见那跑在前面的妇人跑跑停停,还时不时的掀开自己的风衣露出自己的大奶子猛摇两下喊道:“你来抓我啊,抓到就给你摸!”
而她身后的男人却猛咽着口水一路急追,却似乎又因为太过心急而每到快要抓到妇人的奶子的时候,总被她一缩给躲了去,几次之后,他终于明白师母因为个子矮小,灵活性是远远超过自己的,自己想要直接抓她的身子肯定有难度,而看着她那灵活飘逸的身姿,男人计上心头,既然抓不到你的人,就抓你的衣服!
计划犹如他打算的那么准确,那飘荡的风衣就像是赤裸仙女飘荡在人间的纽带,哧啦一声,随着一道布匹被撕开的声音,随着一声妇人的惊呼,那条黄色的风衣从下摆处被撕裂了开来!
“完蛋!”这是张春林的心语。
“完蛋了!这要怎么回去!”这是郭明明的心声。
“师母……对……对不起!”张春林手忙脚乱的想要把撕烂的风衣重新补回去,可是这种事情,又怎能做到!
郭明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风衣,那几乎是从下摆到腰身处整个都被撕烂了,后背整个的撕裂了开来,烂成这样,她怎么走回去都是个问题。
张春林看着师母那破破烂烂的风衣,看着那撕开的线条之中露出的雪白粉嫩的背脊,不知怎的,感觉到心突然跳得非常快,似乎有一种兽性的东西在心中咆哮,那种兽性在呼喊着他去撕烂,撕烂那个女人身上所有的遮掩,再将那白花花的肉体压在地板上,狠狠地肏!
他双目赤红,看着眼前娇嫩的小白羊,终于觉醒了属于自己男人野性的一部分,这一次,他终于没再让女人在他面前主动。
郭明明被他的狂野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妇人就来不及惊吓了,因为男人的大头已经深埋进她一对肥乳的中央,那坚硬的胡茬刺在自己白嫩的奶子上,稍稍的疼痛带来的是更加的刺激,而她也随着他这一扑,猛的跌坐在了地板上,扑通一声,屁股好疼!
妇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察觉到了一只大手直接抚上了自己的屁股,那只大手穿过风衣,穿过里面黑色的情趣内衣,直接就摸在了那丰满的臀肉上“骚师母,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张春林的话让郭明明愣了愣神,那个一向在她面前循规蹈矩的学生,那个如果没有她的劝诱犹如一个盘坐老僧一样的学生,终于也变了么!
那抓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又是捏又是掐,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味道,可是,她好喜欢!
妇人忘情的享受着屁股上男人带给自己的舒适感,嘴里高声呻吟着“哦……春林……好春林……舔我……弄我!”
弄,这个字是他们商量好的,因为二人不能够做那最后一步,所以没办法用日,也没办法用肏,只能用弄,而张春林听到师母的这个信号,自然明白了她想要让自己做什么!
他稍稍抬起身子,然后轻轻的一扒,师母的双腿就大大的敞开了,他也终于看到了自己刚刚不曾看到过的那下半部分的真容。
那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短裤,正面的图案是一条张开翅膀的蝴蝶,整个蝴蝶紧紧的覆盖着师母的下体三角地带,张春林看着那个地方一愣,那原本应该是乌黑屄毛的地方,现如今竟然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好看么?”妇人看男人盯着自己的下体愕然的模样问道。
“师母,你这里的毛呢?”
“怎么?还想收藏啊!”
“嘿嘿,嘿嘿!”听见师母提起自己那天干过的蠢事,张春林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问你好不好看呢!光摸着你那臭狗头干什么!”郭明明摇了摇自己的下身再次追问。
张春林看着那光洁无毛的牝户,感觉到自己一时有些说不出来,要说好看,那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那地方剃光之后不光不白,反而有些颜色发暗,而那两片肉唇也大大的张开着,紧贴在那情趣内衣的两边,因为剃得过于干净,以至于上面那些肉肉的小颗粒的都看得一清二楚,给人的感觉略微有些怪异,但是很奇怪的,就是这么一个丑陋的东西,张春林竟然给看硬了,而且是非常硬非常硬,他感觉自己的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仿佛那个丑丑的东西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勾着他去品尝。
男人用行动代替了他的语言,而对郭明明来说,那舔在自己屄唇上的舌头,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妇人捧着男人紧贴在自己下体的头,两条腿高高的抬起落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这样她的屁股就稍微的抬起来一些,男人舔她屄的时候至少没那么累!
这里毕竟不是床上,这么玩总归有些不大方便。
张春林本来是蹲着的,师母这么一弄,那半个屁股就快做到他的头顶上,看着身下的妇人以九十度的弯曲度弯在地上,张春林又感受到了征服的强烈快感。
不得不说,屄还是刮干净了最好舔,这是张春林又一个新的体验,师母的阴毛很多,不像闫晓云那样干净,所以以前舔起来总是会感觉嚼着些毛发在嘴里,而现在,她的下体刮得干干净净,入嘴的不是肥厚的大阴唇便是那涓涓的水流,而且没有那种毛发入嘴的不自在,这都让他欣喜若狂。
滋滋,滋滋,嗯嗯,啊啊,好,好!
男人舔屄的声音夹杂着女人愉悦的呻吟,回荡在这个空荡的大礼堂内,郭明明感觉男人的舌头一会夹着她的两片肉唇不停的来回涮着,一会又把那柔软而又长长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屄穴里面,他还会拿舌尖点触自己的阴蒂,然后再用力一吸,娴熟的技巧令她想要大叫“啊啊……春林……春林啊……好……好舒服……你真会舔……啊啊……师母被你舔的好爽……啊……啊……舌头……舌头又顶到人家屄里面了……小豆豆……小豆豆好爽!”
“骚货!叫主人!”
这是张春林曾经和她玩过的游戏,所以一听他如此说,郭明明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的大喊“啊啊……主人,你是骚母狗的主人……骚母狗被你舔的好舒服主人……骚母狗喜欢主人的舌头……喜欢主人舔骚母狗的屄!”
“叫两声来给主人听听!”
“汪汪!汪汪!人家是母狗……人家是摇着屁股讨好主人的骚母狗,主人喜欢骚母狗吗?”
“当然喜欢你个骚货了!还主动刮屄毛讨好主人,乖狗狗真骚!”
“嗯嗯,人家就是主人的乖狗狗,主人不知道,人家知道你要来,提前一天就把屄都刮干净了,就是想让主人舔的时候好舔!”
“骚母狗,光让主人给你舔屄啊!”
“母狗也要舔主人鸡巴!主人的鸡巴好大,比人家老公的大好多,啊啊……只不过母狗现在太舒服了,主人能不能等一等……等母狗爽够了……再好好的给主人舔鸡巴!”
看着身下妇人摇头晃腚的骚样,张春林的记忆忍不住又回到了那一天,他的嘴里舔着她的屄,她的嘴含着自己的鸡巴,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虎背熊腰的男人抱着圆润丰满的女人以一个非常淫荡的姿势走到房间,然后狠狠的砸在床上,到了这一步,妇人早就已经褪去了娇羞,她就像是一个在性事上无比熟练的师父,带领着张春林的鸡巴在她的口腔中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张春林愕然发现,师母的技巧竟然极为娴熟!
甚至带给自己的快感还要远远超过师父闫晓云!
她非常熟悉自己鸡巴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如果说师父闫晓云是理论上的强者,那师母就是实际操作的大师!
听到学生发问的郭明明噗嗤一笑,又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师母的屄里没试过几次鸡巴,但是嘴里却吃过不少,老林他虽然硬不起来,但是射精还是可以做到的,我估计你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男人是如何在鸡巴软掉的时候射精的吧,呵呵,所以你说我的技巧是怎么练的?闫姐她才吃了几次男人的鸡巴,我可是一直给老林这么舔的,当然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舔了十几年,技术总会强上点吧,再说我为了让老林尽快射出来,当然要知道怎么让男人更舒服,不然嘴里含着个软鸡巴舔上半个小时,我也很累的好不好!”
“额!”如此,张春林这才明白为何师母的口交技术这么好,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师母……”
“啥?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那个……教授的鸡巴……大么?”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大,一个硬不起来的鸡巴,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哎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特别在意这个问题啊!”
“不……不是,我就……就是有些好奇!”
“大概这么点吧!因为我也没见过他硬起来的样子,所以……”郭明明耸了耸肩,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张春林一看就比自己的小很多,他其实本意也不是想跟林建国攀比些什么,而是纯粹的有些好奇罢了,他也就是在小时候在农村看过同龄人的家伙大小,在那个时候,他可是被人嘲笑的对象,所以上了大学之后,他每次上厕所都是偷偷的躲在一边,至于洗澡,那更是穿着大裤衩,反正他也不去澡堂,只是在洗手间里随便冲两把,所以也就没人知道他的鸡巴是如此的巨大。
当然,现在的他已经知道,男人鸡巴的大小代表的是男人的强壮,性方面的强壮,他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这么大的鸡巴,但是至少,大娘和师父是很喜欢的,所以他现在打算再把这个问题问师母一下。
郭明明听了他的问题,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老林鸡巴的大小,妇人又是噗嗤一笑说道:“男人的鸡巴大小当然重要,只不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在女人需要的排名里,大小还是要靠后一些的,女人最在乎的其实是持久和硬度!”
“咦,那照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用木头做假鸡巴会让女人更爽!”
要说对假鸡巴的理解,张春林身边无人能出郭明明其右,在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娘用的擀面杖,如果那玩意用着比自己买的橡胶鸡巴还爽,那他岂不是多此一举!
“NoNoNo,那怎么一样!”
郭明明好笑的伸出自己的食指摇了摇,长时间缺失正常的性爱,郭明明对于这些能够替代的东西自然全部尝试过,也正是因为这种性爱与正常的性爱完全不一样,所以这才造成了她现在的心理变态,但是也正因为她自己尝试过各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插进自己的下体,所以在这一方面,其实她真的是个大师。
所以在某种方面来说,让她进入这个产业,绝对是对的,她也绝对不会有这个年代中国妇女面对这些东西的羞涩。
“木棒太硬了,女人的屄毕竟也是肉做的,你就算是用软木做,依旧显得太硬,再加上木棒没有男人鸡巴自带的润滑,所以时间一长就难免阴道干涩,用上润滑剂吧,那玩意凉凉的,进去的时候总是会感觉不爽,特别是冬天,用起来真的很麻烦。而男人的鸡巴就不一样了,鸡巴毕竟是肉做的,而鸡巴偏偏硬起来的时候可以跟木棒差不多,而且你不知道吗,男人的鸡巴在射精的时候才是最硬的,所以一开始在女人还不怎么适应的时候,男人的鸡巴有软有硬,而等到男人要射了,女人经过长时间的抽插,屄里也会需要更硬的家伙,所以真鸡巴才是不可替代的!”
“至于橡胶,这东西太软了,你摸过了啊,那玩意软绵绵的,肏到屄里就感觉少了点什么!但是总归要比木棒强得多,因为女人的屄也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咱们中国女人,那小屄非常嫩,所以很难适应那么硬的东西!”
张春林点了点头,承认了师母说的话,又听她续说道:“你看你这个家伙,现在外面是软软的,等射精的时候又跟个铁棒子一样,要是肏到屄里,那得多舒服啊!哎!”
妇人说到这里,又长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不能进去,老林虽然有些对不起我,但是我们毕竟还没离婚,所以,你不可以进去,明白吗?”
听到师母义正言辞的对自己讲这些话,张春林很是无语的看了看她,郭明明似乎也知道问题所在,于是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用瞪我,我们这么做已经形同对老林的背叛,但是,至少我的贞洁还没丢,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可以破坏,你也不可以破坏,等会如果我意乱情迷了,你还要阻止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听着怀中熟妇的软语恳求,张春林点了点头,要说背叛,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员,所以师母的话,就像是定了一个底线一样为二人制定了一个背叛的标准,一个让二人都觉得不算太惭愧的标准。
“嘻嘻,你答应就好,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除了这个洞,你玩我身上哪里都可以!我的屄,你的鸡巴不能进,但是你可以用手玩,用嘴巴玩,用器具玩都行!哎呦!你个臭小子!”
妇人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因为随着她话音落地,张春林的手指就已经进入了那个洞穴。
“看来你也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老实么!”
妇人娇吟着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把,可是很快她就没有劲这么干了,因为她的好学生,已经手口并用在她的下体上弄了起来。
“嘿嘿!”
张春林呵呵冷笑着,思绪再一次飘了回来,上一次他就学会了手口并用,这一次,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熟妇,舌头舔的同时,他也伸出两指捏住了师母的阴蒂,用两根手指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揉搓着,果不其然,这一次又让妇人大喊起来“啊啊啊啊……你个坏东西……你又这么玩人家……坏学生……啊……啊啊……坏主人……人家的小豆豆都要被你玩坏了!”
柔嫩的蜜穴随着男人的玩弄不断的抽搐着,女人的身体也随着快感在地板上摆动着,原本弓着的身体倒像是一条蜈蚣在那里扭来扭去,那破旧的黄色风衣随着女人的扭动,逐渐的从她的腰部一直往上缩了上去,张春林干脆顺着那道撕开的裂缝拉着她两边袖口往外一扯,风衣飘荡,而女人也就只剩下了那一身衣不蔽体的情趣内衣。
这是一套连体的黑色束带状的内衣,衣服的接口在胸部的下面,为了方便穿脱,轻轻一扯便可以解开,张春林并没有迟疑,在妇人咯吱咯吱的荡笑声中,伸手攀上了那一粒活扣,郭明明更不会阻拦,于是随着张春林几下拉扯,郭明明那一身媚肉再一次赤裸地出现在张春林眼前。
“我是穿着衣服好看,还是脱光了好看!”妇人躺在地板上晃动着身体问道。
“这恐怕要骚师母站起来走两步才能知道了!”
如果说第一次和师母搞暧昧的张春林还存在着青涩,那这一次的他,已经完全蜕变成了掌控一切的一方。
“那你放我起来,我走给你看!”
“我还没舔够呢!”张春林的嘴唇依旧没有离开师母的屄穴,那里的淫水又香又甜,他还远远没吃够。
“等会再吃啦!我又跑不了,今天一天都是你的!”郭明明伸手在男人头上点了一下说道。
“那好吧!”
张春林扶着赤裸的美妇站起,郭明明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肚腩吸回去一些,再好好的挺了挺胸,那一对肥硕的大奶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跃动着,看着赏心悦目极了。
“说吧,我哪种样子好看!”
张春林面对着这几乎是个女人就要询问的问题,仔细的想了想才回答说:
“师母穿上衣服像仙子,脱下衣服像婊子!”
“啊……哈哈哈哈哈哈!”
妇人放声大笑着,她怎么也没想到,张春林竟然给她这么一个答案。
足足笑了十多分钟,张春林看着眼前笑的一身白肉乱颤的师母,只觉得眼前仿佛飘荡着一团团的大白棉花。
“那……那我穿着情趣内衣像什么?”郭明明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再次问道。
“嗯……像条母狗。”
这一次,张春林稍微犹豫了一下,在二人不癫狂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害怕师母会生气,这倒不是因为他又回到了以前那个胆小的时候,而是因为男人打心眼里还是尊敬师母的,当然,他尊敬的并不是眼前这个脱得光溜溜的师母,而是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庄严肃穆的她。
张春林一愣,连忙回道:“不……不敢!”
“臭小子!”
妇人款款上前,缓缓蹲了下去,她抬起小脸,拿自己的脸贴着张春林的裤裆含情脉脉的说道:“春林,以后有什么都不要瞒着师母好不好,你就告诉我,你的不敢,是实话吗?今天你可是主动说我是骚货了哦!”
“师母,我!”
看着师母的动作,看着那饱含着鼓励和诱惑的动作,张春林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喜欢说!”
“这就对了么!”
妇人拿着小脸蹭着学生的裆部,一脸高兴的回道:“我们两个关系都这样了,你若还是不能对我吐露心事做你最真实的自己,我觉得那不是你出了问题,就是我出了问题,你知道我听你说那些脏话的时候,我的感受是怎样的吗?”
“怎样?”
“呵呵,是兴奋,是刺激!是不是很以外,但是师母告诉你,我说的全都是真话。”
郭明明开始动手解开张春林的裤子拉链了“当你喊我骚货的时候,我感觉心会跳得非常剧烈,当你喊我骚母狗的时候,我感觉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一样,你说我脱光了像婊子,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你可以骂我贱,也可以说我变态,我都无所谓,因为这就是真实的我,我想要活得像我自己,事实上,自从那天和你弄过那些之后,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要为自己而活!至于别人的眼光,我不想管,也懒得管,我只希望你同样喜欢这样对待我,而不是因为我的要求,事实上,那一天我依旧有所保留,而在后面的这些日子里,我会奉献给你一个真实的我,希望你会喜欢!”
等到说完这些话,张春林的鸡巴就已经被她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妇人捧着那勃起的鸡巴,就像捧着一个圣物,然后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嘴,含住了那紫红紫红的龟头,慢慢的吞了下去。
张春林震惊了,没想到,师母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他再一次回忆了那天的场景,心中暗暗惊呼,难怪!
看来,师母在那一天依旧隐藏了一些东西,他仔仔细细的回忆着那一天师母的表情,他还能想得起来!
那是二人探讨过假鸡巴之后的一段时间了,在郭明明的建议下,他们二人换了一个地方,换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因为那里的床足够大,那张床也足够结实可以支撑得起二人的嬉闹。
两个人像是初见的情侣一般,你搂着我,我搂着你,你握着我的鸡巴,我握着你的奶子,嘴对着嘴往那那房间里走去,推开门,张春林看着那一床的情趣内衣和情趣用品,郭明明突然起了兴致说道:“我全都穿上给你看看吧!看看你喜欢哪套!”
对此,张春林自然是不会拒绝,他脑海里仔细搜索着当日的回忆,还当真被他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师母最喜欢穿的情趣内衣,竟然是那一套母狗的装束,没错,那天师母穿那件衣服的时间最长,而且那种神情也完全不一样!
“哦?你明白啥了?”
“侍奉,奴役,服从!”
听到张春林像说出秘密指令一样的说出这六个字,郭明明内心一颤,她没想到自己的学生竟然这么敏感,仅仅从她那番话之中就推断出了自己的内心,对此她倒是并不打算否认,因为这原本就是她在后面想要和他玩的游戏。
“嗯!你猜的对,的确,我就是喜欢这样!那天你走之后,我回去翻找了一下给我寄来这些东西的学生的电话,也详细询问了一下她关于这几件皮衣的事情,然后她告诉了我一个新的名词,叫Sadomasochism,缩写叫做SM,中文叫做性虐恋,我厚着脸皮询问了一下她关于自己的所有问题,她也都一一回答了我,她说,她自己其实也是一个M,并且她还是一个Bdsm,就是捆绑束缚加调教,说真的,我从她嘴里听说的事情如果全都告诉你,恐怕你会以为那是天方夜谭,但是我知道,那是真的,因为我发现我和她一样,都能从这种变态的游戏里找到非同寻常的快感。我问了她许多事情,也向她请教了许多,她说这些爱好并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就像有些人喜欢吃米饭,有些人喜欢吃面食一样,只要自己找到一个人愿意尊重自己的爱好,并且愿意陪伴自己一起尝试,那就是最完美的。而很幸运的,她找到了一个疼她,爱她,愿意跟她玩这些游戏的男友,至于我,我碰到了你!”
“师母,可是这些词听起来并不那么友好,如果伤害到了你们怎么办?”
听到那个词的中文翻译里面有虐这个字,张春林由衷的替师母感到担心。
“呵呵,这个问题她也告诉我了,她说,必须碰到一个合适的男人,他要爱你,还要保护你,性虐并不意味着伤害,恰恰相反,它反而是取悦对方的一种方式,它是一种有度的,适量的伤害,她还告诉我,两个人玩这个游戏,必须要先商量一个安全词,就是让对方停下来的特殊的词,因为在这种游戏里,如果你说不要,那对方有可能会有误解!”
“师母,我还是不大懂!”张春林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些东西,郭明明的三言两语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没事没事,回头我再跟你详说,那天我自己打越洋电话就打了三四个小时,又怎么是现在三言两语能解释得清的!”
“三四个小时的越洋电话……”张春林忍不住咂舌于师母的豪气!
“哈哈,反正老林会报销,我这辈子从来没占过他什么便宜,这一回么,就让他也吃点亏吧!再说这个钱也不是他出,我们家里的电话费都是申钢出的,老林毕竟需要经常和外国人沟通索要资料什么的。只是这一回,电话费肯定会贵一点,不过趁着你们申钢现在正在搞技术大改造,想必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
张春林点了点头,心说这倒是,现在有申钢进口设备的事,就算师母的越洋电话再打几个小时,申钢也没人敢说什么。
“我先跟你说几个最简单的吧!”
郭明明关于这点事已经揣摩了很久,所以并没有考虑太长时间就说了出来“我觉得我现在能接受的,第一个就是语言上的侮辱,还有你可以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式让我尝试。”
“比如那种在商场里玩那个外用穿戴式跳蛋吗?”
“嗯,那也是一种!还有就是,你可以把我当成真正的母狗,就是……就是比如让我像母狗那样当着你的面撒尿,又……又或者像公狗那样……你也可以打……打我的屁股……打……打狠一点。”
郭明明支支吾吾的,张春林却全听明白了。